「這個世界需要什麼。」
「這個世界需要重生!」
「誰來開始、誰能執行、誰能完成。」
「由我們的意念開始、由我們的身體執行、由我們的靈魂完成!」
「吾等為何。」
「吾等為神!」
一場規模極大的演說悄悄的在黑暗中開始,演說者跟台下的群眾都大聲的重複
怪異的叫喊,雖然是在偏僻的山區,但四五千人同時發出的聲響也足夠讓警方
注意到此地,山下一輛一輛的警車跟員警不斷試圖進入山區,但總是不得其門
而入。
專門聘請來,對這山區極為熟悉的嚮導也無法解釋為什麼一夜之間,山內的景
色會變化如此之大。原本通往山上的路都變成斷崖,山壁上也長滿許多帶刺植
物、不管怎麼砍除都會不斷再生,根本無法攀爬。
『簡直是另外一個世界』嚮導無奈的說出這句話後,指揮整個行動的局長下令
撤離主要警力,僅留下1/5的人手在那紮駐以防萬一。
「警察走了嗎?」天靖向旁邊的遙楓問道
「應該是,等等喔。」遙楓對著向遠方離去的警車比了一個怪異的手勢,之後
就闔眼一動也不動。
片刻之後,遙楓道:「嗯..指揮的人確定是下達"撤離",不是另有打算。」
「這樣就好..他們上來也只是徒增犧牲,我們走吧。」天靖心裡明白只憑警
察的力量是根本動不了主導這場演說的組織分毫,所以剛剛才跟遙楓一起運用
植物跟山的力量佈下障界來遮蔽這裡。
天靖跟遙楓兩人走近演說會場,刻意保持在眾人不會注意的角度下觀望,但其
實沒有什麼差別,已經陷入集體狂亂的群眾根本無暇顧及身邊事物,自然也不
會去理會他們。
「舞台上的那副大掛軸應該就是力量來源,要試著毀掉嗎?」藉著風探測出來
的遙楓小聲的對身旁的天靖問著
「不,這樣會打草驚蛇,別忘了我們今天目的只是要稍微會會他們的千人眾,
探一下敵人實力罷了。」
「嗯。」遙楓點了點頭。
(雖然不甘心那些傢伙取得這些信徒的「能」,但也只好忍耐到結束了。)
遙楓看著眼前信眾受到蠱惑、盲目膜拜毫無神性的掛軸就不自覺感到心酸,到
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殲滅那些敗類呢?要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受苦他實在受
不了,於是遙楓把臉別過去,想看看景色轉換心情。
頭才剛轉,他就注意到背後竟無聲無息的站著兩個人!
「你們是誰!」發聲的同時遙楓也把手舉起,喚出一道疾風甩去。
「先聲奪人,兵法上策…很好的判斷,可惜力道弱了點,傷不了我。」其中一
個穿著綠袍的老者衣袖一揮就把疾風化去。
「那只是擾敵。」天靖的火焰從另一面直接命中綠袍老者,火焰不斷竄起,兇
猛的燃燒。
另一個著藍袍的年輕女人看到同伴著火只淡淡的說:「一人用小術法擾敵並當
誘餌,而另一人則趁隙放強招攻擊,合作所發揮的效果超過你的料想,太輕敵
了吧,框閻。」
「小姐姐不去替他滅火?」天靖轉身面向藍袍女子道。
「不..不需要。」一閃身,藍袍女子已經出現在天靖背後,僅一推就把天靖
挪出數丈。
「這女人力氣也太大了吧!」楓趕忙聚起更大的力量凝聚成球,直射向藍袍女
子,不知何時出現的綠袍老者在球體撞到同伴前就再次化掉楓的風力,而他身
上的火焰也消失了。
「你的對手應該是我..小弟。」被女子稱作「框閻」的老者身上一點被火燒
過的痕跡都沒有,甚至連衣服也沒有焦黑;面對眼前可以消去風力的詭異老人
、擁有怪力的女子,靖楓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應,只好拉開距離保持觀察。
「薇翠,我們玩過頭,小子在困惑了。」框閻向旁邊稱作薇翠的女子大笑。「
早說不是對手吧。」
「雖然不成氣候,但那是指"現在",難保假以時日他們不會成為阻礙,況且他
們會使用術法,不管怎麼處置,我們都得帶回去讓盟主評斷,」從剛剛開始就
沒表現出任何情感的薇翠從衣袖中緩緩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短刀道︰「死活不
論。」
「去!你的想法還真無聊,每次跟妳出門都悶死人了。」嘴上雖然抱怨,框閻
還是乖乖的走向仍躺在地上昏迷的靖遙。
「不要碰他…唔,我的身體!?」遙楓想衝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,連
想聚力都會帶來疼痛。
「那是影針,能夠限制你行動的法術,別抵抗就不會受太多痛苦。」薇翠緩緩的道
「小老弟,只是帶你們去見我們主子罷了,我就先送地上這位走啦。」框閻抱
起天靖把他高高的舉起,正要開始唸誦切割空間的咒文時,後方突然出現一陣
黃光吸引了他注意;框闇剛轉身就看到身體正閃耀著強烈光茫的遙楓。
「只降臨在夜晚.曙光.蒼之主.背道行馳的偉大君王.把發亮身軀.烙印在
仇敵身上!」
「什麼!?」
「曙光之雷鳴!!」隨著楓的大喊,轉換咒文完成,一道巨大的雷擊迅速落在
躲避不急的框閻身上,而四周草木也受到影響,紛紛燒焦凋零;但在爆發中心
點的天靖卻完全沒有受到波及,甚至可說是在雷的簇擁下緩緩降落至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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